谢笛先前趁着入职前的空档期去追世巡。

    人从特别放松兴奋到单调安稳的状态总归得有个过渡期。所以谢笛正式上了四天班,才找回熟悉的养老感觉。

    说起谢笛的养老,也是新时代青年所特有的挣扎与曲折并存的养老。

    每晚睡前谢笛为自己无yu无求的颓废状态忏悔,立志第二天好好表现重新做人,做个积极向上的时尚nVX、JiNg致端庄的气质淑nV。

    然后又在第二天上午十一点前,快速地在闲适的工作内容中放弃自我挣扎,享受无yu无求的暇意和生活平淡的舒适,铸造社会蛀虫的完美形态。

    在这两种对里状态的翻来倒去中,短短四天内,谢笛就快完成了自我人生的进化。

    哪位大师说的,人生是一场修行,要实现从一种状态到另一种状态的转变。更何况谢笛能在二十四小时内实现从一极到另一极的快速转变,频繁消耗个人蓄力的斗志和打碎积攒的惰X,这挺累人的。

    不过后来遭遇到张乐逾,谢笛才发现,原来她的状态快速切换不仅局限于人生态度中,还包括对待她与张乐逾的这段纠缠中。

    好家伙,本来分手后,她早就发誓要和张乐逾老Si不相往来,但是家里关系的纠葛,总得见面。见面就见面吧,两年里没一点联系的前男友开始对她两年前的分手试验表态,说自己不想分手,甚至用什么Pa0友的烂借口。

    她跟罗晓瑞喝着酒,吹嘘男人算个P老娘才是坠吊的!她脑壳子有病也不会跟这人再牵扯上关系。转眼狗男人约她吃饭,谢笛一边抵抗着暗自排斥,一边心底却有着不得不承认的暗暗期待。

    大概是从再见张乐逾的第一面开始,那些故意建设的心墙就开始缓慢坍塌。甚至谢笛悲催地发现,她对豆腐渣工程重改的速度b不上豆腐渣工程不争气倒塌的速度快。谢笛气愤,这肯定不是她自己的原因,一定是因为张乐逾就是她感情的天煞克星。

    那天她在微信上果断和张乐逾划清界限,表示不去后,他没多说什么。下午给谢笛打了个电话,谢笛也没接。最后直接发来了餐厅的位置,以及告知周三晚上五点,会在她单位门口等她。

    谢笛看到消息直接把微信界面关闭了,什么都没回复。

    周四晚上,谢笛早下班,带着团团去了一趟宠物医院。

    团团一瞧是医院,吓得躲在猫包里怎么也不肯出来。汪涛见状,哈哈大笑,和谢笛打趣:“这小家伙这么怕医院?平时看你朋友圈倒是生龙活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