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咨政院,”

    赵煦喝了口茶,道:“规矩还不够完善,咱们一步步来,不要着急,逐步的调整到一个最合适的方式。明天,朕会与苏相公好好谈谈的。”

    “对于一些争议之事,朕找机会,会与诸位卿家好好谈一谈,有些事情,需要一个共同的认识,有些事情,可以暂且搁置,有些事情,是不值得理会的。”

    ……

    “大理国,青塘之地,需要慢慢经营,这个时间,短则五年,长则十年……”

    “李夏那边,暂且放着,将来还有用……”

    “对于辽国,咱们不能轻视,却也不用高估,更不用惧怕,还是那句话,内外手段兼用,国与国之间,没有什么温情脉脉,礼仪道德,就是你死我活,不要在乎用什么手段,最后的胜利者,才有资格拿笔书写史书……”

    章惇,章楶,苏轼,秦观都作聆听状。

    很显然,出京巡视一圈的官家,有了很多想法。

    赵煦一家三口,在章府待到大半夜才回宫。

    这还没休息,除了权哥睡熟之外,赵煦夫妻俩,都去了庆寿殿,挨了好一顿数落。

    赵煦回京的消息,第二天才传开,京城里上下,莫名的出现了松一口气的表情。

    赵煦不在京里的日子,太多人被章惇压的喘不过气,反而赵煦回来了,居然感动了轻松不少。

    赵煦回来的很平静,回来之后也没有什么大动作。

    他利用各种机会,各种场合,与朝臣们详谈,不断的试图弥合各种错综复杂的关系,将主要精力集中在变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