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这祝岩正被人绑在一个木架上,满身是血,身上的血已将将衣服浸湿,衣服与身体已经粘在了一起,整个人已经变成了一个血人。

    他已经被吴俊朗绑在这里折磨了将近小半个时辰了,这半个时辰里,吴俊朗已将将三个鞭子打的满是血迹了。

    吴俊朗也不会让别人来打,都是自己动手,大累了他就休息,缓一缓再打,这时他又在休息了,吴俊朗邪恶的对祝岩笑着,他拉着一个椅子来到了祝岩面前,在距离还有两步的距离的时候坐了下来,看着祝岩。

    吴俊朗道:“知道我为什么要对付你吗,北冥武王。”

    祝岩已将没有力气了,大量的出血已将让他的意识开始模糊了,他耷拉着脑袋,微微的摇了摇头。

    吴俊朗道:“那就现在听我说说吧,没想到我憋了半辈子的是尽然要找你来倾诉了,真是可笑。”

    吴俊朗喝了一口酒坛子里的酒,随后开始了回忆,“我的真名并不叫吴俊朗,而是叫做方廷博,是前朝宰相方修德之子,怕是你也没有听说过我爹的名字吧,没关系,因为他做过一件方整个北冥都轰动的事情,这件事还与你父亲有关。”

    “二十年前我你父亲击败南陌,让南陌割地求和,这件事让整个北冥震惊,而你父亲也成了手握整个北冥军权的大将军,而这对于投靠当时二皇子的我父亲这就是一件十分危险的事情,所以我父亲,便开始蛊惑先帝,让他收回你爹的兵权,这样一来二皇子才会有胜算。”

    “可就在一切都顺利进行的时候,一个叫徐浪的人带兵在役夫山救了你爹,所以你爹赢了,他各地纷纷起兵要为你爹讨回公道。当时我爹一狠心,知道自己必死无疑便将当时刚出生的我送到了江门郡我爷爷家,随后开始了隐姓埋名的生活。”

    “而我爹便死在了金罗城。”说道这里吴俊朗猛地喝了一口酒随后,将酒坛子狠狠的摔在了地上,指着祝岩道:“你知道吗,凌迟处死,是凌迟处死。”

    吴俊朗冲到祝岩面前,抓住了君涛的衣领,用可以让整个牢房都听到的声音对着祝岩大吼道:“你知道吗,就那么被刽子手一刀一刀的割,当着整个金罗城的百姓,我爹就被绑在处刑台上,在整个金罗城的百姓注视下,被刮成了白骨,我爹疼的晕过去之后便被水泼醒,就这样他在痛苦中清醒了半个时辰。”

    这时祝岩用尽全身的力气抬起了头,看着他,随后一口血喷在了他脸上,吴俊朗却没有大怒,而是松开了祝岩,往后退了一步,笑着说道:“没事,我可以忍,我忍了几十年,我长大之后我爷爷便将我送到了烽狼关,他觉得烽狼关很远,远到以为能让我逃过你爹的追杀,我爷爷告诉我,这一辈子就苟且的活着,不要想着出人头地,只要能活下去就是好事了。”

    吴俊朗擦去了脸上的血迹,阴森的笑着,“但是半年前你来了,我日思夜想都想杀了你,所以我通过画像认出了你,你知道吗,当时我激动得几天几夜都睡不早觉,我给爷爷写了信,我说服了他,他找来了五个高手来协助我杀了你。”

    吴俊朗接着坐到了椅子上,“为了这件事我谋划了很久,老天有眼,让我当上了烽狼关得守将,这样一来我就会方便很多,而我爷爷也派来了四个一流高手来协助我,而就在今日我准备动手了,我找人怂恿土匪然他们去劫掠村庄,我让你身边得所有人都出城了。”

    “接着,那四个高手就开始对你动手了,我害怕斥候营会坏事,所以我便让斥候营搬走了,接着我就在对面的茶楼中等着,那四个高手带着你的头来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