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岩道:“看来是,想要入斥候营看来要打进去了。”

    秦阵拿起了手中木棍,“看来也没有那么难,快点解决吧!”

    门外的两个士兵听到了秦阵说的话,接着营帐中便响起了一阵打斗声,门口的士兵便说了起来,“这两个新兵看起来嚣张啊,正事不知道天高地厚。”

    另一个士兵也说道:“守了两天了,就没见过能有人不受伤,这斥候营的选人方式倒也独特,先把新兵全都打一顿,然后再看有多能挨打,能挨打的就招入斥候营。”

    “斥候营在军中可都是精锐,想要进去自然要吃些苦头。”很快帐篷里的打斗声就没有了,“没声音了我进去看看。”

    士兵走了进去,只看见里面躺了一地的人,唯独只有祝岩与秦阵还站在那里,剩下的士兵都躺在地上叫唤着。士兵都惊呆了,看着两个人的眼神都不一样了,只听见秦阵还嘲讽了一句“这些家伙也不禁打啊!”

    站岗的士兵看着他们两个说道:“这些人都是你们打的?”

    秦阵点了点头,“打过头了,忘了问打完他们之后呢?这位大哥你知道吗?”

    不等士兵回答,就看到帐篷的另一头进来了一个人,祝岩与秦阵看了过去,只见此人最明显的特征便是脸上有一道十分长的伤疤,应该是被刀砍伤的,很长的一段,只是看他的伤疤就知道这人是个久经沙场的老兵了。

    在军营中伤疤便是荣耀的象征,没有人会应为伤疤去嘲笑人,只有没有伤疤的人才会被嘲笑,那人走进了,看了看祝岩两个人,又看了看躺在地上叫唤的士兵,只说了一句,“你们两个是我的兵了,跟我走吧!”

    刀疤男子说完便朝着帐篷外面走了,还说道:“斥候营的人已经招满,这营帐撤了吧!”

    此时步兵营的帐篷中人还很多,此时已经到了梁锐了,坐在那里的一个士兵看了看梁锐,又看向了梁锐手中的刀“你是侠客,还带来了兵器,这把刀不错,能接我看看吗?”

    梁锐被这个突入其来问题弄得一头雾水,但他还是拒绝了,“我的刀不同意。”

    坐在那里的人一看便是个将领,他笑道:“刀怎会说话。”

    梁锐握着刀:“刀就是我,我就是刀,我能听懂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