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老板?”季桐殊眯眼。

    “她叫苏玫,‘Fallenroses’的老板。我穿得这件旗袍就是在她的店买的。”魏栀子见季桐殊面露惑色,立刻吧嗒吧嗒地说了一堆,方才的两杯酒水让她有些晕眩,此刻酒劲上头竟还有些得意地翘起了小尾巴,那双灵动的杏眼儿弯成了月牙,“她家旗袍可美了,我穿的这件她们可都说好看呢!”

    不过刚说出口,纵然是微醉的魏栀子也察觉自己有些得意忘形了,连忙垂下了小脑袋嗫嚅:“抱歉……”

    “专心点。”季桐殊握紧了少女的柔荑,嗓音依旧听不出喜怒。

    魏栀子回过神来,连忙跟上季桐殊的舞步,可无奈实在不会,刚抬脚便踩在了男子的脚背上。

    “对不起!对不起!”魏栀子和触了电似的赶紧弹开,只见季桐殊的眉头轻轻皱了皱,却也没说什么。

    这边两人看似和谐的共舞落在了魏景华的眼里自然就成了二人情投意合的表现,当下便面露喜色。

    “魏老,那位是……”李夫人看到季桐殊时,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呵呵,那就是桐殊。”魏景华浅笑,眼中尽是满意之色。

    李夫人微诧,随即讪笑了一声,夸赞道:“原来这就是桐殊那孩子,昔日也只听过名讳,今日一见果然是气度不凡啊。”

    魏景华如何听不出李夫人话里的酸气,只轻声笑了笑。

    “本想着趁着今天这个日子好,就将两孩子的婚事给定了,可后来又念着栀儿还小,便想着过段时日再给他俩订婚。”

    “婚姻大事魏老还是仔细些才好,毕竟栀儿年纪不大,这遇到的人和事还少,若是日后遇到更合适的才决定也不迟啊,您说是不是。”李夫人笑道,话里话外皆是别有深意。

    魏景华但笑不语,只将目光落在了舞池中正与梁婉儿共舞的李修宴身上。

    “我看修宴和婉儿倒也是般配的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