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你如此作为,让我如何自处?”姜南百感交集的看向姜正。

    “惺惺作态,无耻至极。”黎泰怒目开口,与吴中元的举重若轻不同,他这句话说的并不轻松,因为一开口就会影响气息运行。

    姜正转头看向姜南,“你莫要责怪为父,你且问他对为父做了什么?”

    听得姜正言语,姜南疑惑的看向吴中元。

    “只说其果,不言其因?”吴中元鼻翼抖动。

    “中元,你们在说什么?”姜南疑惑追问。

    “我冲他施展了人神共愤,”吴中元沉声说道,“但他所做的事情天理不容,人神共愤已是小惩大诫。”

    吴中元此言一出,众人尽皆哗然。

    “你只冲他施展了人神共愤么?”黎泰咬牙切齿,“你早生称霸之心,用那下作手段冲我们二人暗加诅咒,意图断我血脉,绝我子嗣,我们岂能坐以待毙?”

    “我没有冲你施展人神共愤,你幼子之死与我毫无干系。”吴中元高声反驳。

    “敢做不敢当么?”黎泰愤怒反斥,“此等阴邪法术折损福禄,破坏运势,受害之人会乌云罩顶,霉字当头。”

    “我不屑骗你,我说没有就是没有。”吴中元正色否认。

    黎泰又道,“人神共愤有迹可循,常人不得察觉,却总有明眼之人。”

    “施展人神共愤需要近身五步,我何曾进过你五步之内?”吴中元反问。

    “你是不曾,但你授意她人暗行此事,”黎泰怒视吴荻,“受那人神共愤之人会体寒颤栗,鼻塞喷嚏,我可有说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