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病死的,偏偏武宗就很厉害了,驳君位褫封地,开疆扩土没咋正经,反而搞得满城风雨。要不是芙蓉君在控制朝局,何潭君在前线征战,这天下焉姓姜?早姓秦去了吧。

    “君府的机关玄门殿下见识过的。”

    好像也是。

    那次是小君上的生辰宴,姜浯带着官家赏赐,代表中宫,代表自己来了。很巧很巧就迷路走到了小君上养毒物的园子里,还差点遭了机关算计。

    小君上的毒物伤的伤死的死,反而得为了成全姜浯仁厚有礼之名,相互赔了礼。小君上气恼这个,好久没理他呢,再往后幼年少年的他们便再未见过面,世人都说小君上不可能还活着,只有姜浯坚信她会回来。

    “殿下,天色不早,早些歇息。”重轮点头,闭了闭眼,算是拜安就走了。

    她听到有浑浊的声音滴滴答答,女使走上来要扶她回去,却近不得她的身。反头跟素娘子眼神交流了一下,还没完姜浯就叫她把玉牌给重轮送去。重轮拿到玉牌就安分多了,让女使隔着黑袍扶着她回去了。

    重轮垂眸看了一眼玉牌,这玉还真不错,花纹也漂亮,那柳叶像一只只漂亮眼睛。攥在手心,轻轻摩挲着纹路,冷讽般的轻笑后却昙花一现地勾勾唇。

    回去,须得沐浴,上药,包扎,熏香,更衣,还有,最不能让荆白洁那小丫头爬上她的床!!!

    别的衣物虽然寸缕寸金,重轮也是不想要了的,就让人去洗那件黑袍。

    “这黑袍好厚啊,里边的虎皮可真是沉,难怪大夫走了一路就没打过哆嗦。”

    “诶,锁琴,你有没有觉得这袍子眼熟?”

    “是有点,好像是谁有一件很像的。”

    “对啊!素娘子的衣服可全是这个调调!”

    “我可以作证,我以前就是在素娘子院里的。素娘子巾帼英雄,不喜胭脂水粉,唯爱舞刀弄枪,衣裳上绣的不是猛禽就是山水。但,我记得素娘子从来不用香的,更不可能用这种俗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