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觉得莫轻语有些太过镇定了，老者，或者说恶魔察觉出了什么，不过他显然不相信莫轻语还会有什么办法，因此他只当他是在虚张声势，冷笑了一声便是道：
“不要故弄玄虚了，你以为渺小的人类真的可以对恶魔做些什么吗？”
顿了顿，他的语气变了变：
“不过你和其他人不一样，我可以给你一些特别的待遇……”
“我可以承诺不收走你的全部灵魂，这样的话你就仍可以享受这世间的一切。”
莫轻语心底有些不屑地冷笑了一声，不过他脸上却是露出了一副若有所思的神色：
“我猜，这是有条件的吧？”
“你果然聪明……”
恶魔化身的老者笑眯眯地点了点头：
“没错，作为代价，你要在人世间为我服务，做我的使者。”
莫轻语有些不屑地笑了笑：
“不好意思，为虎作伥的事情我做不出。”
恶魔似乎花了好久才领会了莫轻语的意思，他笑着摆了摆干枯的手臂：
“不，你误会了……”
“你说的是我的侍者才会做的事，就像你们见过的瓦尔特那样……”
“不要故弄玄虚了，你以为渺小的人类真的可以对恶魔做些什么吗？”
顿了顿，他的语气变了变：
“不过你和其他人不一样，我可以给你一些特别的待遇……”
“我可以承诺不收走你的全部灵魂，这样的话你就仍可以享受这世间的一切。”
莫轻语心底有些不屑地冷笑了一声，不过他脸上却是露出了一副若有所思的神色：
“我猜，这是有条件的吧？”
“你果然聪明……”
恶魔化身的老者笑眯眯地点了点头：
“没错，作为代价，你要在人世间为我服务，做我的使者。”
莫轻语有些不屑地笑了笑：
“不好意思，为虎作伥的事情我做不出。”
恶魔似乎花了好久才领会了莫轻语的意思，他笑着摆了摆干枯的手臂：
“不，你误会了……”
“你说的是我的侍者才会做的事，就像你们见过的瓦尔特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