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重要。

    她深吸口气,想到正经事,扯了扯容修的衣袖,“说弥音姑娘给我写了一封信?”

    “嗯。”容修说着,从一堆卷轴之中抽出来一个褐色信封,塞到了她手里。

    信封上面没有落款,但看字迹确实是弥音没错。

    “王妃恕罪,苏姑娘昨日忽然到访,迫我说出您的表演节目,弥音为保自己,实属无奈,料想定是给王妃造成了麻烦,怕是此刻您正焦头烂额,弥音再次请罪。王妃可曾记得我二人有次聊天,您说自己更喜欢跳舞吗?您当时跳的那端舞,虽然只有几个动作,但已然美的不可方物。在弥音看来,美是贯穿古今的,艺术是,舞蹈同样也是,弥音自信眼光不会出错,倘若王妃实在不知届时表演什么节目,不如就试试那段舞?小小建议,希望能够帮到王妃。弥音近日身子不便,他日定登门谢罪。”

    云意粗粗的看完了内容,将信重新塞好丢到桌上。

    她了解苏妙儿的手段,对弥音出卖她,倒没觉得有多耿耿于怀。

    识时务者为俊杰,换成是她,恐怕也做不到守口如瓶。

    那个建议,让她茅塞顿开,但又觉得迷茫。

    舞蹈不失是一个好的办法,并且她有信心能够做到最好,只是她要跳都是拉丁。

    在这个陌生的时空里,跳着一段陌生的舞蹈,万一她被当成神经病打死怎么办?

    可怕,太可怕。

    云意想到这里,不由得打了个哆嗦,倒是把容修吓一跳。

    云意要站起来,又被他一把按回去,两个人龇牙咧嘴无声斗狠了会,云意妥协,“干嘛啊?”

    “刚在想什么呢?”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