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沈家大门,白银台深吸了一口新鲜空气。

    “自由的味道。”

    路边停着一辆飞车,她路过的时候,车灯闪了两下,车窗降下来,露出一张熟悉的英俊侧脸。

    白银台有几分惊喜:“达让莱特先生,你怎么来了?”

    达让莱特回答:“我顺路带你回去。”

    “才不是,他是特地出来接你的!”老管家从驾驶座伸出头,无情揭穿他的谎言。

    今天是老管家开车,白银台上车,他笑眯眯地对她说:“没有您的陪伴,晚上达让莱特先生胃口都不好了。”

    白银台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是么,那回去我做点夜宵。”

    “请务必做达让莱特先生最喜欢的虾饺。”

    “没问题。”

    “晚宴怎么样?”达让莱特问。

    白银台沉默了一会儿,靠在座椅上,抬头放空,瞳孔失去高光,回答道:“令人窒息。”

    “我可以在各个地方、各个岗位做得很好,但我无法驾驭那种场面,那种,营造出一派虚假的祥和,实际上每个人都戴着假面,透过你的出身看你的场面。”

    “我非常不适应那种环境,我感觉时间待久了,会丧失真实的自我。”

    这是一个相当负面的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