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干嘛?”

    “王爷你可来了!”林清琬坐起来,用手中的铁铲把土里改良版的荷叶鸡挖出来,只见一个热气腾腾的土球被翻了出来。

    “我是掐着时间做的,王爷要是再晚来一会儿,这鸡就该烤老了!”

    萧穆宁帮她灭了火,他们二人端着个土球回了房。

    萧穆宁看着桌上黑黢黢的土球,皱眉问,“这是什么东西?”

    “我改良版的荷叶鸡。”

    林清琬用铲子撬开土层,瞬间香味四溢。剥开荷叶,一股清香气也随之飘出,鲜嫩的鸡肉上流着油。

    萧穆宁还没吃就已经饿了,这鸡烤的恰到好处,毫不费力地一拽,便能做到骨肉分离。他对吃的并不挑剔,在边关多年,他跟士兵们都是同吃同住,有口吃的就不错了。可自打他回京以后,林清琬总是研究些他从没吃过的,嘴都快被她喂刁了。

    林清琬用刀切下来个鸡腿给萧穆宁,“给王爷,吃个鸡腿!”

    萧穆宁接过去咬了一口,香嫩的鸡肉带着荷叶的清香萦绕齿间,这才恍然大悟,“所以你白天不是在赏荷,而是在研究这个!”

    林清琬咬着鸡腿,非常认真的点了点头,“不只这个,还有荷叶糯米饭。”

    萧穆宁看着她的吃相,忍俊不禁的摇摇头,“又是随口作的诗?”

    “对啊!不然怎么办!”

    每次她作诗,都是在很急迫的情况下,而且诗句用词颇有意境,每每听到,都令他叹为观止。如此信手拈来,真是让人难以望其项背。

    萧穆宁伸手搭在她的脉上片刻,鸩毒的事情,他现在想想都有些后怕。两个人都是一只手忙着吃鸡腿,另一只手边切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