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日出到日落,长青难得的,与我讲了一路的话,他似乎急于将这时间所有的道理都说与我听,我不懂他的急切,便只能如往常一样的安静听他的讲述。

    到了山脚,越是傍晚的时间,长青换上拂尘,使了术法,带我一路疾驰到了谢府的门前。

    长青说,便将我送到这里了,这趟下山,是我的历练,他不能帮忙。

    结束之后,唤他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