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呜,好疼……”厉轻希望得到安慰,紧紧搂着他,毫不顾忌。

    顾凛的脊柱有些僵y,将她推回床上,垂眼看她的脸,因为一夜没怎么睡眠,使她的眼皮稍微浮肿,嘴角也g裂出一条条纹路,不似昨天那样光彩照人,现在狼狈得像被蹂躏过头了。

    顾凛一时愣神没有动作,厉轻用膝盖外缘轻蹭一下他的手臂,“顾凛……”

    顾凛的手兀然向下,摁住了她的腿根处,“别动。”他的声音骤然变得又严厉又急促,和他平日温和疏远的气质相悖,裹着一层橡胶的手指挤进红r0U间,指尖挤蹭过高肿的Y蒂,瞬间锐利的快感让厉轻昂起头失声叫了一声,挺腰倒回床上大口喘气。

    “不要……”她夹腿,推他。

    顾凛猛地用力掰开她的腿,将腰身挤进去,他几乎趴在她的br0U前,看着状况糟糕的b,叹慰一声:“好脏。”

    “脏Si了。”盯着一块一块的JiNg斑,他入魔一样重复。

    被肮脏的东西所深深g引,顾凛埋头,深深嗅腿心难闻的气味,令他几乎作呕,但是yu罢不能。他这下巴用舌头扫荡软糜的br0U,舌尖在口腔里蠕动,区别着嗅觉和味觉的不同,他低声喘气:“甜的……”

    “这么脏,居然是甜的。”

    其实并不多甜,更像是多年的疑问得到了解答,既觉得不可思议,又为答案欢欣雀跃而刻意做的美化。脏的东西如果是甜的,那他就有理由不去拒绝。但是马上,当他继续品尝,尝到了alpha的JiNgYe,苦而腥,难以接受的恶心堵住他的心口,他开始愤怒,果然被人g过的omega尝起来很恶心。

    可是他情不自禁,更加过分地压低她晃动的腿,低着下巴,像抓紧时机啃咬腐坏猎物的秃鹫,牙齿顶痛了她的br0U,厉轻高声哭泣,炙烫的舌头甚至T1aN开了她受伤的x口,哪里充斥着复杂的气味,盈满了alpha的口腔和鼻腔,x1进肺里的空气好像也变得W浊。

    顾凛一边唾弃自己的行径,一边继续T1aN舐omega的脏b,折磨自己,煎熬痛苦地享受一切,让自己快乐。

    “嗯啊……不…不……”

    厉轻下身一片火燎燎地泛疼,裂开的伤口也被一一T1aN过,舌尖带走了她的血,均匀地抹上了alpha的唾Ye。她刚刚和自己的新郎新婚一夜,早上就被另一个alphaT1aN弄下身。顾凛也是她的丈夫,她该接受顾凛给予的xa享受,但是她喜欢顾焱,昨晚还和他交欢一整夜……无论是生理上无法阻挡的快感,还是心理上难以接受的道德炙烤,都让年轻的omega迷茫不知所措。

    厉轻脸颊泛起红cHa0,听着下身传来滋滋作响的咂x1声,她矛盾地SHeNY1N,小腹cH0U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