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子吗?那个孩子的家人知道了会伤心的吧。”关于突然搬来横滨的一户人家背地里的秘密。

    “随便你怎么想。”只是一时兴起而已。

    一番旁人听起来云里雾里的对话已经让双方交换完彼此应得的讯息,聪明人的对话总是格外的不同寻常。

    太宰治耸肩,无奈地叹了口气,谈话已经没必要进行下去了。他淡定地转过身子,挥了挥自己的手,露出雪白的绷带,道:“那我就先走了。”

    “好的呢,太宰君要记得好好工作!”

    森鸥外祥和地笑眯起眼睛,对于跟自己如此相像的孩子,他莫名有种老父亲欣慰的情绪。

    被黏腻腻地盯着的太宰治浑身不适,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他边走着,边拆下自己两只手臂的石膏套,淡定地将其仍在一边。

    森鸥外目睹了拆石膏的全过程,太宰治的动作利索地完全不像前几天还躺在病床上动都不能动的少年,整个人灵活的能再去跳一次楼。

    森鸥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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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鲜红,黑暗,独自一人。

    她安静地坐在椅子上,纯白的连衣裙在黑暗中发着淡淡的光。

    桌子上是一家四口的合照,由于不知名的因素褪去了颜色。

    淡定,漠然,从不畏惧。

    她握紧手中的小刀,狠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