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杂毛儿,这么小就跟他义父河屯一个德性,竟然如此的凶残歹毒!”

    对于任何伤害,或是试图伤害封行朗的人,无论大少,无论老幼,严邦都心怀敌意。

    “呃……”

    直到小家伙安全离开了洗手间之后,封行朗才出一声吃疼的闷哼。

    被弩箭刺中皮肉的滋味真心不好受。封行朗似乎能感觉到冰冷的金属在磨擦他的骨头。

    “伤得怎么样?”严邦掰断了露在外面的箭身。

    “没事儿……只是皮肉伤。”

    封行朗强颜轻松。虽说这点儿疼不足以置死,但毕竟是碳水化合物的身体。

    “去我那里处理一下吧!也不知道这弩箭带不带毒。”

    严邦脫下身上的西服外套披在了封行朗的肩膀上,将他受伤的左肩遮挡了起来。

    “邦,你想多了。就一个小p孩子,怎么可能在箭上抹毒呢!”

    直到这一刻,封行朗依旧在替林诺小朋友说话。似乎他自己平白无故的挨了这一弩箭,他完全没有要迁怒于小家伙的意思。

    “那小东西不会,不代表河屯不会!难道你没看出来,那小毛孩儿已经被河屯调一教成了一个想对你封行朗下毒手嗜血工具么?”

    严邦想搀扶住封行朗,却被封行朗制止了。

    “我自己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