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三人正准备继续前行时,突然一个声音叫住了他们,几人回头一看,却是江锦安从远处追了过来。

    温诀道:“你怎么跟来了?”他们早上出门时,是江伯和江锦安送出来的,送了一段温诀便让他们回去了,只是这小子这时候来,莫非出了什么事?

    “师父。”江锦安在温诀身前站定,拱手朝他行了一礼,然后道,“我有些话要同贺师弟说。”

    温诀闻言点了点头,没再多说什么。

    贺毅阳迎上江锦安的目光,下意识便将肩上的长.枪拿了下来:“欸,你瞧师父赠与我的新枪,我同你说,这枪可是……”

    江锦安不等他说完,打断道:“你终究还是来了。”

    贺毅阳听他语气有些低沉,面上的兴奋顿时凝住了,而后不自觉放轻了声音:“你怎么了?”

    “没事。”江锦安说话间,手伸进怀里摸出枚玉坠子,然后朝着贺毅阳靠近了一步,将那坠子挂在了他的脖子上。

    贺毅阳低头看过去,面上不解道:“给我这个干嘛?”

    江锦安说:“寺里求的,能保平安。”

    贺毅阳闻言愣了下,抬手摸着那温润的玉身,呆呆问道:“你特意给我求的?”

    江锦安没正面回答他,他将那玉从贺毅阳手中抽出来,然后给他塞进了衣领子里,嘴上叮嘱道:“呆子,去了外面放机灵些,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军中战场你皆要时时留意。”

    “知道了。”贺毅阳难得没顶嘴,老实的应了下来,见江锦安还看着自己,突然觉出几分说不上来的别扭,于是他挥了挥手,道:“行了,我们得走了,你也快回去吧。”

    江锦安不喜欢离别的场面,所以本来也没打算继续送下去,他转而看向温诀与殷无咎:“师父和师弟也要注意安全。”

    温诀见他那副担心的模样,为了缓解他的情绪,故意说道:“怎么还搞特殊呢,给你贺师弟送块美玉,为师与你殷师弟,就单只有一片符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