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夏很有耐心地听着林诗雨泣声说完,她神色淡然,弯起唇角:“指责?林诗雨你怕是用错词了吧?!

    我可没资格指责你和你娘你小哥的不是,我只是好心提醒你,不要错过耕种时间,等大家谷满仓时,你家收成惨淡。

    好了,既然你听不进去好话,就回自个家去吧,往后没什么事别再往我家跑,我家可没闲人陪你扯东扯西消磨时间。”

    “秦叔,你就看着你家时夏欺负我吗?”

    说不过叶夏,又被叶夏赶人,林诗雨不由满目委屈地看向秦父。

    “诗雨,我们家确实挺忙的,你想找人陪你玩儿,不妨去别家看看。”

    秦父回没什么表情地回应林诗雨一句,提步走进堂屋。

    而秦时瑾秦时瑜这会儿在后院,叶夏洗过手,去往厨房帮秦母做饭,一时间前院除过林诗雨外再无旁人。

    紧咬唇瓣,林诗雨朝秦家厨房看了眼,继而又朝堂屋方向看了眼,跺着脚,很是不甘心地转身离去。

    “你和那丫头说那么多做什么?”

    有灵泉是和修复液作用,秦母的腿现今已恢复自如,时隔近二十年,重新能正常走路那一刻,秦母激动得喜极而泣,

    心情久久难以平复,翌日,整个人宛若新生一般,做什么都嘴角噙笑,忙前忙后,闲不下来。

    “多吗?我就随便说了两句。”

    叶夏一脸无辜:“她不好好待在自个家,成日往咱家跑,这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咱家有什么勾着人一小姑娘,保不住,不知什么时候会传出闲话来。”

    “就你鬼机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