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蝶儿惊疑,若说方才翊澜老祖的态度她可以欺骗自己,但从现下来看,言论一直引向对珥梅儿有利的方向,虽说她不认为珥梅儿可以洗清罪名,但还是憋不住开口:“翊澜师祖——”

    “蝶儿!”一位师叔出声喝道,“忘了规矩了吗?”

    苏瑶竹看去,说话的这人正是在场她不认识的两位师叔之一。

    “五师姐,乔蝶儿毕竟是受害人,又是的徒儿,她既然想说什么,不如就让她说吧。”另一位师叔道。

    苏瑶竹听着也听出了点意思,或许这次乔蝶儿的事让五师叔觉得脸面无光,有了间隙,才没有偏向乔蝶儿的意思,但在这样的情况下一旦让乔蝶儿占据主导地位,作为受害者的优势就会大大的降低,特别是老祖还未让她说话她便开口,对乔蝶儿是不利的,五师叔的态度和做法也算是不偏不倚。

    她下意识又看向自己的师父卿茴儿,一身白粉纱衣,与她一般偏嫩的小脸上满是肃穆,看着她的神色很是复杂。

    很快苏瑶竹就明白这抹复杂从何而来了。

    翊澜老祖看向在后的红衣女子,淡淡地说:“可怜见的徒孙,有什么委屈不妨说出来?”

    可是苏瑶竹听着却感觉很是恶心人,话说的倒是关切,语气却这么寡淡,只怕乔蝶儿听了心里也不舒服,她倒是有些糊涂了,突然觉得两人扮演的角色有些本末倒置了。

    她不明白,翊澜老祖这隐隐对她比较特别的态度从何而来?

    余光不自觉看向紫衣的苏耀祖,心里冒出一个大胆的猜测,但很快又被她压在了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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