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摘心楼之时,李程就微微有些喘,额角也见了汗。

    包子见他这副模样儿,撇撇嘴想,不仅花心油嘴滑舌,还挺没用的。

    两人到的时候,赵芯儿正在主厅里头喝茶,瞧见李程有些狼狈的进来,额角上还带着汗,便有些疑惑。

    “怎的这副模样?”

    包子如实回答:“许是我走的快了些。”

    赵芯儿闻言,瞧了瞧包子,还是疑惑。

    怎么包子瞧起来没事。

    赵芯儿思索了片刻,明白了。

    随即,她嫌弃的看了李程一眼。

    亏他瞧起来高高大大的,竟还不如包子。

    李程面上的笑险些挂不住。

    当然,赵芯儿还记得正事儿,于是对着下侧的位置道,“坐。”

    李程忙道,“奴才站着便好。”随即又问:“不知夫人今日唤我来所为何事?”

    赵芯儿问:“对你家将军的事,你知道多少?”

    李程笑了笑,回答:“奴才跟随将军已有十余年,对将军的事略知一二,不知夫人问的是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