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凯南活了七十来岁,前前后后也有过不少的女人,见他长久地保持这么一个姿势,怎能还不明白生了什么事?

    “咳……那你先坐着好了!白芸,你先出去一下吧,我有事儿跟小玉说!”白凯南先朝吴小玉压下手,又对白芸吩咐道。

    白芸见吴小玉一动不动地坐在自己的沙上,爷爷喊他,他都敢不动,心中甚是奇怪,诡异地瞥了眼吴小玉,又朝爷爷撒娇似地问道

    “你们俩之间是不是有什么秘密?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快点如实招来吧!”

    白凯南见孙女儿这般,也是不禁在心中猛地摇头,真是孺子不可教啊!

    这么明显地要支你走都看不明白?还是说在装糊涂?怕爷爷责骂他?这还没怎么样呢?就胳膊肘往外拐了?

    吴小玉见白芸一直在自己眼前晃悠,脑中情不自禁地想起她陶醉的神情,以及颇为昧的声音,愈加不能自持了!

    “白芸,你爷爷让你先出去,你就走开好了,哪儿那么多废话!”吴小玉快刀斩乱麻地呵斥道。

    白芸见他突然对自己如此凶狠,再不由自主地联想起那晚,李芊芊躺在他的神情,便不由得怒火中烧,摔门而去了。

    留在房内的两人,见白芸突然暴走,也有些悻悻然,好在白凯南只当白芸是在使小性子,也未太过放在心上,而是缓步走到吴小玉身边。

    “小玉,你们年轻人,贪玩儿是常有的事,但得注意节制,也得注意场合不是?”白凯南自认为委婉地提醒道。

    吴小玉却听得迷迷糊糊的,什么叫贪玩儿?我是来给白芸治病的呀!

    只不过这病太过私密,不好意思跟你这做爷爷的说罢了!自己怎么就成了贪玩儿了呢?

    还有这节制,又是哪里冒出来的鬼话呀?注意场合,就更是莫名其妙了,治病还分场合的吗?

    白凯南见他一脸愕然,不似作假的样子,也有几分好奇,他们刚才不是还……怎么现在突然如此单纯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