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玄恭哭丧着脸,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流云手上的陨石。

    看了一会儿,开始眨巴眼,希望能挤下几滴眼泪。

    见流云不为所动,双腿微曲虚跪了一下:“给父亲大人请安。”

    “别来虚的。”

    流云随手将陨石抛给刘玄恭。

    刘玄恭伸出左手往前一探,想要抓住陨石,可从手上反馈过来的力道,让他汗毛直立。

    没多想,左脚迅速地向前划,右手从腰间划出道弧线,上前跟左手一起顶住陨石。

    噔噔噔,刘玄恭向后退了几部才接稳稳地住陨石。

    “还成,功夫没有退步。”

    “老爹您教导有方。”

    刘玄恭擦了擦脸上的冷汗。

    “很多优秀的士兵都死在胜利前夜。”

    流云找了张椅子坐下:“不少人在打仗之前,说打完仗回家娶媳妇,然后就没有然后了,还有不少的精兵,死在休假的假期里。”

    见刘玄恭红着脸低下头,流云叹了口气:“以前闹义和拳的时候,有不少的拳民练的是硬气功,再披上以前的铁甲,的确是刀枪不入,八国联军里边有日本的败类,把罩门透露给了联军,每当联军遇见练硬气功的,扔下金银珠宝就跑,等拳民弯腰拣的时候,杀回马枪,很多硬气功练不到家的都死在枪下。今天我在街口开始跟踪你,大约跟踪了你四百米,按你平时的警觉性,应该是能发现的。”

    “让您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