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云哭笑不得,到底是武痴,也不看时间和场合:“行了,回去再试,中午还没吃饭呢!抓紧去看看他们几个,催一下。”

    “好咧!”

    应了一声,刘玄恭就提着刀飞奔了出去。

    没多久,五个孩子拎着大包小兜,枪上还挑着东西,活像进了村的诡异。

    “爹,瞧一瞧,我们弄着啥了?”

    孙易炫耀似的将扛在肩上的枪转了一下,好让流云看见枪管上挂着的兔子。

    地主家的傻儿子,要是第一发不中,用了第二发子弹就亏了;打中脑袋,最好吃的地方就没;打中身子,肉就没了。

    等走近了,流云一看,笑了出来:兔子脑袋都没了,估计是打中一只之后,发现不对劲,长心眼了,专打脑袋。

    看着几个傻孩子,乐的嘴都咧到后脑勺了,流云没好意思泼太多凉水:“亏着脑袋没了,要不回去,小仙女玄笑得跟你们没完。记着,这种小型猎物只能用霰弹枪,子弹还得用小钢珠的。”

    “爹,要不咱们在外边做熟了得了,省得回家还得再洗碗?”

    说完,钱思齐擦了擦嘴角的口水。

    流云突发奇想,准备考验一下这群大少爷:“那火该怎么生?”

    “把高倍观察镜拆了,物镜镜片的倍率足够大。”

    孙易跟着自家七哥刘玄平在美国搞过野炊,见过刘玄平用望远镜镜片生火。

    刘玄智哭笑着摇了摇头:“小易,你把观察镜镜片拆下来,再找人装回去,花的钱够你买一车兔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