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治疗的过程,姜泽北的脸色不由变得古怪起来。

    他将陈梦恬掉了个头,面对面的抱着对方,盯着她琉璃般的双眸,试探的问“你要给陈奇山亲自治疗?”

    陈梦恬看他这纠结的模样,怎么不明白他这话的意思呢。

    她似笑非笑地凝视着,姜泽北眼底神色渐渐变深,她唇角紧紧抿着,不开口说一句话。

    这可让姜泽北不舒服了。

    沉默就是默认啊。

    一想到他的人,还没有见过他的,就要去看他好兄弟的,姜泽北的醋坛子都要打翻了。

    虽说是好兄弟,这该翻的醋坛也是照样翻。

    姜泽北望着陈梦恬的眼神,渐渐变得幽怨起来,“甜甜,其实我的……我的比较好。”

    说完这话,姜泽北内心都要抓狂了。

    他其实真的比陈奇山的有资本,少年之时他们就比过,年少的同龄少年几乎没有几个不比过的。

    朱子钺,陈奇山,他,三人之中,只有他的最有资本。

    即使过去多年,这依然是他骄傲的存在。

    听到姜泽北这磕磕绊绊,如同推销一样,惹人遐想的话,陈梦恬笑了。

    她笑得很欢快,直接倒在姜泽北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