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身高差不多,四目相对,李纯皱眉道:“我做什么事,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大长老和府主开口他没什么意见,毕竟是两个老儿,还是学府的高层。

    可这墨长平是什么东西,区区一个南院的大师兄,还和自己有过节的,自己与他关系说不上好,甚至恶劣,可这厮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指手画脚,真当老子没脾气的?

    墨长平不禁微怒,沉声道:“你若丢尽了学府的脸,你罪大恶极。”

    “放你娘的狗屁,别张口就给我盖帽子。”李纯瞪眼挥袖道:“而且,我不可能输。”

    这话说得锵锵有声,那股发自骨子里的自信连墨长平都感受到了,他先是惊了一下,紧接着怒极而笑道:“有自信是好事,可过度的自信是自负,我也期待着你能赢,但是可能吗?”

    李纯和他杠上了,斜视着他冷笑道:“怎么,要不咱两打个赌?”

    “我不拿学府的脸面作赌。”墨长平直言拒绝了,看得大长老和郑伦忍不住暗暗点头。

    如果他能稍微放低点姿态,不那么倨傲,这孩子还是不错的。

    “不敢赌就明说。”李纯嗤笑了一声。

    墨长平何曾受过此等激将,再加上这几天因为南北院的事憋了一肚子的火,当即就炸了,恼怒道:“赌便赌,你想怎么个赌法?”

    大长老和郑伦的脸色当即就黑了。

    才夸了你不错,你他娘的现在转眼就被激将了,这打脸打得可真够快的。

    “休得胡闹!”郑伦忍不住轻喝道。

    李纯和墨长平都有些怒意了,把他的话当成了耳边风,李纯戏谑道:“我若赢了,你给我一千金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