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真的不再要我走了?”

    昙玄嗯了声,十分郑重地回答道:“不了,再也不了。贫僧想明白了,一直以来贫僧都以为是你离不开我,事实上是我离不开你。既如此我便不再犹豫了,如果佛祖要降下什么责罚,我甘愿全部领受。”、

    “别忘了还有我呢!”沈舒云伸手进他掌心与他十指紧扣,继而笑望着他道,“人们都说夫妻本为一体,我既然是你的妻子,那也是你的一部分,哪有你一人去领责罚我在一旁干看着的道理?”

    昙玄的眸子里化开了一池春水,闻言温柔浅笑道:“好,我们一起承担。”

    闹了好多天的矛盾就被这么一个吻化解了。化解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让他把休书烧掉。

    彼时沈舒云守在灶台边,亲眼看着昙玄把休书投进灶火里,然后她才开始继续做饭。

    一边做饭一边回想着刚才那个绵长火热的吻,沈舒云不禁摸了摸嘴唇,感觉到现在的嘴唇确实有些肿了,她又高兴又害羞。

    做好饭叫昙玄过来吃,吃完让他洗碗收拾桌子和灶台,她则快速回房把那个白色的瓷盒拿了出来。之前她的眼皮浮肿就是涂了这个药膏后很快消下去的,现在应该也可以吧?

    沈舒云涂完了药膏,然后便从房里走了出去,正好走到门口时看见昙玄也忙完了正从厨房里出来,沈舒云对他笑了笑,昙玄亦笑着点点头,随即便各自去干各自的。

    再之后的几天,他们又吻过了好多次,且一次比一次长,沈舒云开始觉得药膏一点用也没有了,因为每次她稍微消一点肿,昙玄就像故意的一把又拉着她一顿猛亲,亲完后又肿回去了。

    这夜。

    她又被他拦在了房间里,沈舒云捂着自己肿胀的嘴唇怒瞪昙玄,道:“你不许过来,我明天还要见人呢!”

    昙玄挑眉一笑,眼角眉梢都带着得意和俏皮:“见谁?”

    “李放。他说他还有些事要跟我说。”

    昙玄眼眶霎时一窄,连带着脸色都凉了几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