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何耀把手边工作处理好以后,匆匆赶到租房,应寒年就躺在地上睡着,身上连条被子都没有。

    他说,是因为睡过头了没注意滚下床。

    但何耀后来发现,他只是突然之间起都起不来,只能在地板上躺一整夜。

    何耀觉得自己越靠近应寒年,越觉得他身上有种震憾人心的东西,令人不由自主地臣服。

    何耀也问过,“寒哥,为什么您不通知星哥,却通知我呢?”

    不管怎么说,姜祈星跟随应寒年多年,肯定比自己照顾得周到,不会让应寒年在地上躺一晚。

    “他?戏不行。”

    应寒年道。

    他要演诈死的戏码,就是为了躲在暗处勾引那个幕后黑手出来,姜祈星的戏是真的不行。

    某种程度上来说,姜祈星跟在应寒年身边久了,被他惯坏了。

    “那大小姐呢?大小姐也不通知?”何耀问。

    “我现在这德行怕她看了吓死。”

    应寒年说这话的时候,唇角一直勾着,眼中带着笑意。

    再后来,何耀才逐渐明白,这时候的应寒年以为自己降落撞击太重,很有可能熬不过这一关,真正怕的是给了希望再给绝望。

    何耀站在满是消毒水的房间里说,“听说大小姐住院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您,她会不会伤心过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