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

    应寒年双手按在她的腰线上,低头吻住她的唇,吻上她的细颈,很快便嫌不够地往下游移,摸索着她裙上拉链的位置……

    林宜仰起脖子,迎合着让他亲了几下,便伸手抵上他的胸膛推开他,一双眼十分清明地看着他,公事化口吻般地道,“不行,寿宴要开席了,我还有事做。”

    “我亲自给你治伤,你要败我的兴?”

    应寒年不满,继续在她的刺绣纱裙上摸索隐形拉链。

    烦,真够难找的,不如撕了干脆。

    他的掌心似团火般隔着裙子暧昧地抚过她身体的每一寸。

    林宜闪躲着,拉开他乱来的手,脸上堆起假笑,“晚上我去你那里,行吗?”

    败兴?他不是和林可可玩得挺欢的么。

    “做几次由我定!”

    应寒年等的就是她这一句,挑眉,趁机大肆要价。

    林宜想把他的脑袋按进隔间马桶里冲一冲,嘴上还是道,“好,那我现在可以走了?”

    一会的寿宴上她还有事要做,只能先应着他。

    应寒年见好就收地撤开自己的手,林宜转身离开,一手拎着纱裙裙摆,一手去开门,抬步出去。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