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er>信,就写了两句话。”孟清岳收了信,就去开包裹,他姐信里提到了面粉,所以他拆包裹的时候心情忐忑又激动。

    他姐敢给他寄面粉!

    原来是这事,三个儒雅的老男人相视一笑,就为这事这孩子就委屈上了。

    好笑之余,他们都有些伤感,他们的家里人都没有写过信给他们,不,是他们连写信都不能。

    孟清岳打开麻袋就愣在了原地,“这……”

    洛禧年几个人看过去,也愣在了当场,空气中隐隐的麦香勾得大家分泌口水,还是常建同反应快,六十多岁了,步伐堪比二十来岁的年轻人,跑到门口把牛棚的门给关上了。

    反正天也暗下来了,关门也没人会怀疑什么。

    关了门,常建同又跑回去,几个人围着两袋粮食看,“这是……真的吧?”

    常建同抓了一把米握在手心,太久没感受这种踏实感了,他激动地心都要跳出来了,热泪盈眶。

    洛禧年拿筷子打他的手,“老混蛋,你的东西吗?手欠?给我放下!”

    嘲讽完常建同,他又看着孟清岳,不说话。

    本来常建同还想反驳回去,他和洛禧年来到这就天天吵嘴,每天都要吵一吵,不然怎么挨得下去这苦日子。

    但是他看到老洛和老田都没作声,就看着那孩子,气氛有点严肃,他也抛开不正经,严肃起来,双手背到身后,掂着一副教导主任审话的姿态。

    “阿岳,这怎么回事啊——啊、姓洛的,你又打我!我也不年轻了,老骨头了,不知道轻点吗?”

    洛禧年冷哼一声,“关你什么事?不吃教训就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