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有前途!”青牛老者给那位少年点了个赞。

    远处又有两队马车靠近,一队皆佩剑,英气挺拔颇有侠客风范。

    另一队则是沉重的黑色,那是一只军队,步伐整齐,朝戈锐甲,远远看去仿佛一股致命的洪流,定能在战场上所向睥睨。

    “呵呵”青牛老者饶有兴趣的望着那两家,似是有什么期待,却听到远处有叫骂声。

    两辆马车并驾齐驱,两位华服中年隔着轮子互相吐着唾沫星子,他们是在大声争论,只是乍一听以为在骂人。

    青牛老者环望,有举着五行旗神神叨叨的,有游走各国朝堂枕边的,还有那肚大人杂的。

    “到齐了”青牛老者伸了伸腰,从牛背上跳下,身形竟然很轻盈与那白胡子老头的模样完全不符。

    那些人马也都纷纷下车,他们默契朝着那白石滩而去,停在来到那白色石头堆砌的路面前,纷纷恭敬作揖。

    他们所仰望的,是一位翩翩白衣少年,他握着一只神奇的笔,无墨亦可留痕,他拿起透明的罐子饮着同样透明的水。

    白石上所描绘的都是知识,天文地理,数学杂谈,例例言之有物,令人茅塞顿开。

    ‘若有神,那或许就在眼前了’

    黑须老者恭敬的低着头。

    辰有雨揉着酸痛的腰哀嚎。

    ‘终,于,写,完,了’

    指挥室口述,自己听写,什么“宪军科商,国之四立”,什么“化学基础”,甚至还有“加减乘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