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女人又捂着脸哭起来,“奴家本来想将古董交出去,求他放过老爷一命,可是国师说已经晚了,他不稀罕……唉,从那以后老爷就变成这样了。”

    照雨实在于心不忍,递过去帕子,女人接过来胡乱擦了擦脸,叹口气道,“唉,其实把老爷关起来就没事了,可是总得有人给他送饭送药,这件事就落在了奴家身上。

    “老爷对奴家甚好,做这些事自然是义不容辞,只是他发起狂来六亲不认,一直打奴家出气……不过他每次打完人以后都会清醒一点,否则就持续发狂,所以为了他,奴家也就忍了。”

    照雨气急败坏,“你这是助纣为虐!难道你就没想过办法,只是傻傻的被打吗?!”

    女人苦笑,“怎么没想过?四处求医问药,可是无人能治。今天奴家刚刚去买药回来,结果老爷吃了还是不管用……”

    她忽然想到了什么,好奇地问,“对了,二位是如何进来,又是怎么发现的?”

    这下,轮到照雨和齐无双有些尴尬了。

    他们本来以为这个女人有问题,但现在看她的生活已经一团糟,实在不好意思将照雨的卦象告诉她,只能编造借口了。

    齐无双咳嗽一声,开始了胡说八道,“是这样的,我们不是大渊人,而是来自大历,途径此地是来找东西的。

    “我们在街上正巧看到你身上的伤口,还以为你是被贼人所害,主子心善,就让我们来调查一番。至于如何进来……习武之人,咳咳,轻而易举。”

    女人露出一个有些悲凉的笑容,“二位的主子真是好人呐。”

    “对了,之前你说,你家老爷是被铃铛控制的?”照雨问。“这是什么铃铛,居然有如此魔力?”

    女人的神情立刻严肃起来,“说来你们可能不信,可这国师就是因为有着这个铃铛,才有如此通天的本事。他可以用铃铛控制人的心神,也能彻底改变一个人。”

    “这简直是巫术啊。”齐无双插嘴道。

    女人点头如捣蒜,“很多人都这么议论,可是国师辅佐王上确实有功,而且王上爱惜他,也就没人敢说什么了……但至少,在我眼里,他就是个卑鄙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