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受制,袁慧吃力的抬起手zj臂胡乱挥舞着想要挣扎,然而微弱的力道即便是一下下的拍在陆子墨手臂上,也依然无法将他撼动分毫。

    陆子墨不为所动的吹了吹单手zj端着的药碗,漆黑的平面便微微泛起涟漪。

    “母妃,喝药了。”

    他单手zj扣住袁慧的脖颈一用力,便将袁慧的上半身扯离了床榻,随着他的动作,袁慧身上半盖着的锦被滑落了几分,干瘦的人体便更多的暴露了出来,然而陆子墨却恍若不见,面无表情的将碗沿凑近袁慧唇边。

    “乖,母妃,喝了药就好了。”

    陆子墨音色柔和:“快了,也没有几副了。”

    随着药碗的徐徐倾斜,浓黑的药汁缓缓的灌入了袁慧口中。

    初春的夜晚,天色早早就暗了下来,等到临近酉时,夜色已经深沉,陆子墨颀长的身影快步走向宫门的时候,守门的禁军已经在准备下钥,听到脚步声回头一望,顿时停住动作。

    “宁王殿下,今日辛苦。”

    陆子墨和煦的冲宫门处的禁军微笑颔首:“险些又来不及出宫,有劳诸位。”

    禁军受宠若惊,连忙将刚合拢的朱红大门推开:“殿下您客气,属下们分内之事罢了。”

    陆子墨再次颔首致意,这才踏着月色走向在宫门外等候了一整天的宁王府车驾。

    马车内,季成怀已经等候多时,陆子墨坐到软垫上长长的吁了口气,闭着眼问道:“安排下去了?”

    “回王爷,两队死士已经分别启程了。”

    话音入耳,陆子墨放松了些许,季成怀心中疑惑更甚,犹豫了片刻之后,低声道:“王爷,不过是两名宫人罢了,已经时隔那么久,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