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查老舜率领北洲房大本营的人马,果断启程前往罪州。王歉不知是否想通了,也没再闹,一道去了。

    锦绣营没为难查老舜等人,拿这帮人来威胁王策,那是毫无疑义。唯一有点威胁价值的,也就是王歉。

    可凭王策的决心,真要动手抓了王歉,不死鸟的下场就难说了。锦绣营自然不会犯二,也不会平白冒险。王策在,不死鸟还在,那就够了。

    这儿是大律,是律京。是傲娇如小武帝都没自信的地方,如果大律连这一点信心都没有,那也就没资格称为超级大国了。

    北洲房大本营的迁移,被无数密切关注王策的人洞察。

    “这是一个明确的信号!”犀利哥神色肃穆:“王策要动手了,或者应该说,他要决定不死鸟的归属和下场了。”

    “是否查出,北洲房的人要撤向何处?大约多久能离开大律?”

    一名灰衣人想也不想:“撤去罪州,从东北走,最快大约十天就能离开大律。”

    犀利哥点头,缓缓道:“如果我没猜错,十天后王策会揭开答案。这就是一个明确的信号。”一顿,满腹疑惑的沉吟:“为什么是现在,为什么又是罪州?”

    如果是以前,灰衣人必定嗤之以鼻讥笑这厮想多了。可犀利哥多次算中,峡谷之战更加是把这种头脑推向了一个令权力会和神恩会都无法无视的地步。

    是啊,为什么是现在?为什么又是罪州?吃亏多了,犀利哥也不得不细心斟酌王策的真正意图。

    自视极高的他视王策为生平大敌,为头脑上的唯一对手。奈何,王策只当他是吃多了撑得慌的无聊人士,浑然没把他当回事。

    犀利哥思绪沸腾,重新取来地图:“为什么又是罪州?我有预感,他在下一盘棋,一盘很重大的棋!与罪州有关。”可他看不出来,或者说,他看不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