煎药的条件都没有,用些厨具代替,至于捡柴升火烧水,自有这护送的护卫代劳。

    不一会儿,唐安传话下去,人由她吩咐。

    护卫头头和员外与其夫人则是紧紧跟在她身旁。

    后者担忧自己的孩儿,前者自然是信了她医术,但有些巧合,在外行走总要防备。

    唐安是不以为然的。

    几副药给孩子一灌,病情果然得到控制。

    只是病了几日还是虚弱,但到底不再啼哭不止又气息微微芒芒,且脸色蜡白的似乎下一秒就喘不过气来。

    待这野外停顿了一天一夜,多次受其父母拜谢。

    唐安如今身无长物,也只有从莫小贝身上拿回来的属于原主母亲留给原主的一只金手镯。

    莫小叔与莫二娘那藏得再深的家当都被她收了来,可是总共也没多少铜板。

    故是做不出那视钱财如粪土的清高样,但也只收下对方的诊金药费。

    自没令人小瞧,一则本是理所应当救命之恩,再则唐安这气质清贵。

    再换上陈家所增的细棉长袍,袖袍一甩,立于风中,衣摆飘飘,清淡出尘。

    咳、虽然个头过矮了些,但问题不大,气度过于出众,众人只愈发景仰。

    只觉此等高超医术初见时那般狼狈,想来是遇上大难,倒也是他们之大幸,否则便要经丧子之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