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慕秋!你牛,你厉害,我在红月宗对你的事迹是敬佩的一塌糊涂,你在我心目中的形象瞬间高大了起来。”谢以的大嗓门从外面传过来。

    白穹没有同他讲清楚事情前后,单单只是说了白慕秋找他,是以他一进门就看到了白慕秋赤红的双眼。

    “怎么了?”他放轻了声音,收起了玩笑的心思,快速踱步过去。

    “谢以,我没法子了。”白慕秋少有那么脆弱的样子,谢以慌忙地去探夏晚的脉搏,那股子魔气被他探到,他紧锁着眉。

    “上古魔族的气息这么霸道。”他放下手咋舌道:“怎么会被伤成这样,我观她通体的灵脉尽是损伤,那魔气要不是你压着下一秒便能冲破这破破烂烂的灵脉。”

    “这已经是我修补了近五日的结果了,谢以...你帮帮她,她不想入魔,我也不想她死,你必然有法子,当年那么多次都是你将我拉回来的,你也可以把她拉回来。”

    “小白..那不一样的。”谢以挠头,他区区一个化神,哪里能帮的了渡神大周天都拉不回来的人。

    “你好歹试试..”

    谢以叹了口气,他从怀里拿出一瓶丹药,喂到夏晚口里:“白慕秋,现下只有两个办法,要么,你我合力,将那魔气引出来,给她塑一套魔脉出来。”

    白慕秋听闻便摇头:“她不会乐意的,那般活着,她可能比死了更难受。”

    “那便只能找个愿同她结契的道侣了,二人同用一条灵脉,此人功法深厚足够压制她体内的魔气。”谢以取出银针在夏晚额前扎了几个穴位,不知是不是起了效果,她的眉头松了许多。

    他摊开手掌,将另一颗丹药递给白慕秋:“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你也可以不吃,那刚刚我给夏晚喂的就拿来与我们塑魔脉便是。”

    白慕秋摸了摸夏晚的眼下的泪痣,苦笑道:“要么强逼她与我结契,要么推她去入魔,当真是两难。”

    “这是何意,我当你是怒发冲冠为红颜,感情你们到现在还是清清白白,你怎么还成强逼她了。”谢以将丹药塞到她怀里,取了凳子坐过来:“讲清楚,你明明不是什么乐善好施的人,当年救我的雷劫之恩,我还到现在呢。”

    表面上一副耿耿于怀,其实是想探清楚白慕秋到底是什么想法,当真是无缘无故,甘愿为她冲上伏魔台,同整个审判会为敌,其中白慕秋自己的理由是有的,但夏晚在其中必然也占了不轻的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