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既然也知道,自己是舔着脸,就不该过来。”

    江兆林呼吸一沉,眼皮狠狠跳动两下,他怎么都没想到,自己话都没说完,就被唐云先给硬撅了回去。

    “她也得到了应有的惩罚,她才二十出头……”

    “十八岁,犯法就该坐牢了!”一句话,又把江兆林堵得一噎,他怕是没想到,唐云先模样斯文,说话却如此扎心刺骨,一点面子都不给他,“三岁小孩都知道,不该欺负人,才二十出头,她年纪还小?”

    “再者说,她现在变成这般模样,是自己畏罪潜逃才出的事故。”

    “每个人都该为自己做的事负责,而她需要负的责任就是接受法律的审判。”

    唐云先坐在沙发上,说完又慢条斯理喝着热茶。

    语气温吞,态度却很强硬。

    “唐小姐身体没大碍,马上又要订婚,大喜的日子,以后嫁给小五,也该喊我一声叔叔,这件事就真的不能……”

    江兆林完全是豁出了脸面。

    可唐云先一听这话,就好似触到逆鳞,抬手将紫砂茶杯扣在桌上,猝然起身。

    身量相当,四目相对,似有火星。

    “江兆林,若是菀菀当天出了一丁点儿意外,你以为我们还能坐在这里聊天?”

    “出事当晚我就去了京城,也是知道江姝研自食其果,正在医院抢救,大家都是做父母的,知道你当时也是心急如焚,才没去找你们算账。”

    “要不然,就算菀菀没事,我也会冲过去找你们家要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