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坐出租车去就行了。就这样,先走了。”傅昼景似乎是赶时间,他提起公文包,便跑去了那边的站台。

    诺筱颖来不及跟傅昼景说一声谢,只好目送他的背影离开,回过头来,再看看面前这个对自己一脸醋意的女人,赧然地笑了笑:“其实……我的脚,没关系……”

    “没关系,还不从行李箱上下来!”女人呵斥道。

    诺筱颖立马从傅昼景的行李箱上跳了下来,单脚落地。

    女人见她单脚跳,抬着右脚,不像是在装病,又碍于傅昼景的吩咐,便问道:“你和昼景是什么关系?”

    “啊?”诺筱颖怔愣了一下,什么什么什么关系?

    “算了,就你这种一身‘城乡结合部’味道的女人,能和昼景攀上什么关系啊!”女人又自顾自地说。

    诺筱颖听出了她话中的讽刺,同时也看出这个女人对刚刚那个男人有意思,于是咧嘴一笑:“你知道,我这脚是怎么受伤的吗?”

    “怎么受伤的?”女人翻了个白眼。

    诺筱颖故作振振有词地回答:“两个人在火车上那么窄的一张床上做运动,因为太忘情忘我了,而一不小心,一起从床上摔下来了。”

    “你……”

    果然,女人一听就急了。

    女人之所以这么轻信了诺筱颖的话,完全是因为刚刚傅昼景对诺筱颖的那些从来都没有对其他女人有过的举动。

    傅昼景从来不和任何女人暧昧不清,更别提会让一个女人坐在自己的行李箱上,他在后推着行李箱走!

    而且,他居然为了让她送这女人去医院,而委屈自己去坐出租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