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金色的眉眼在光晕中模糊,双唇勾出曼妙弧度,鸦羽般的睫毛忽闪明丽异常。

    “过过过,这不是过来了么,不生气啊宸宸”

    白汐跨坐在他旁边的椅子上,用手支在两腿之间,身子前倾,声音明媚充满了蛊惑。

    贺澜宸眸中蛰伏的阴暗轻散,清隽又俊朗的眉目渐渐舒展,似拿他没办法一般轻笑了一声,手指宠溺的勾起滑过他挺俏的鼻端,从桌壳里拿出一瓶白瓷药膏。

    “用这个药吧,见效更快不会留疤。”

    白汐乖巧的点头,任由贺澜宸取下他脖颈的纱布,丝滑薄凉的药膏点上他的脖颈,刺激得他在贺澜宸手下止不住的轻抖。

    日常骂这个敏感的身体万万遍。

    直到贺澜宸将他的媚态欣赏个干净,涂着药膏的指尖才从他的脖颈收回。白汐稳了稳气息,好奇的看着贺澜宸熟练的拆开纱布帮他包扎,用药多少纱布如何贴合都十分熟练,军氏包扎干脆利索。

    “你经常受伤吗?”

    听见白汐轻吟的声音,贺澜宸收拾药膏的手微顿,诧异的回头看他。片刻后,淡淡的回道:“偶尔。”

    “你为什么会受伤,臭弟弟你是不是又跟别人打架了?还是又玩摩托不要命了!?”

    贺澜宸觉得好笑:“那些事伤不了我,包扎的方式是在军队学的,贺家人都会。”

    白汐默默地点了点头,听说贺澜宸十岁便被送到了军营,在其他小孩玩耍的年纪他扛着枪与雇佣兵们满世界乱跑,贺家人每个人都经历过这样的事,只不过有的时间长一些有得短一些。

    “你关心我?”他转头,眼尾眉梢都挂着懒懒散散的笑意,像是对过往吃过的苦毫不在意,又好像是已经习惯了,“你要说关心我,我会开心的。”

    “嗯嗯嗯嗯嗯嗯,我关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