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胳膊伸的长?你在说什么。”

    贺澜宇摇了摇头不想再说,准备回他与白汐的别墅:“没什么,我先回去了。”

    “哦也行,你的行李我给你搬到汐汐屋里去了,从今晚开始你们必须同房,没得商量就这么定了,晚上我会去查房的。”

    贺澜宇如被雷劈,闻言骤停再转身的时候,飒飒如风盛美丽已经走回主别墅了。

    “……”

    白汐马不停蹄的往自己的卧室赶,刚转过二楼走廊拐角,却突然被人抓住了手腕,随即便被捂住了嘴拉进了客房。

    漆黑一片的客房中,他听见男人粗重的喘|息,感受着近在咫尺男人炽热的温度,男人将他的双手禁|锢在掌心,压|在了他的身体两侧。

    这要不是在贺家,白汐早还手了。居然敢耽误他数钱,真是不想活了。

    可现在他只能装可怜,呜呜了两声,不停地抖动挣扎着想要逃离男人的掌控。

    “是我。”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男人放开了他。

    白汐伸手打开了客房的灯:“澜琪?你”

    “白汐你到底能不能安分点。”

    贺澜琪咬着牙站在他的面前,琉璃灯光下白汐白的发光的胳膊、手腕、以及袒露在外的脖颈上都布满了他们三兄弟拉扯时留下的红痕,斑斑痕迹像是盛开的一株株娇艳的玫瑰,随着他沉|浮的身体轻轻摇曳晃动,美丽又色|情。

    小时候,贺澜琪便知道白汐是一只天生的妖精,明明爱得大哥死去活来,却仍会对别人笑、从不吝啬在他人面前展示自己的美丽,惹得周边的富家子弟都对他念念不忘。

    他就像是绽放在地狱的彼岸花,美丽便是他的原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