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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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藏匿起来的秦绾宁瞧着外间的春色,赤脚走了出去,踏在冰冷的土地上也没有冷意。

    莹白的脚背被冻得通红,脚背上的密金绣制裙摆上有一盛开的牡丹花,栩栩如生,逶迤在地面上,犹如真的一样妖艳。

    外间有一株红梅,来了许久都没有开花,但今日开花了。

    初春之际,红梅开花了。

    伺候的婢女惊叹于她的美艳,只觉那股子冷艳像极了红梅,美艳凌寒。

    骨节分明的手搭在了梅花的枝上,粉润的指尖带着女儿家的柔腻,红梅雪肤,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美。

    下一息,传来啪嗒一声,白皙的手心里多了一枝红梅。

    婢女们屏住呼吸,不敢言语,悄悄抬眸,却见这位对着红梅发呆,她们对视一眼,依旧垂下脑袋。

    这位主子性子倔强,她们说什么,她都不会听。

    秦绾宁折了红梅后,向南看去,这里的墙壁比寻常的略微高一些,起初她还爬上过墙头,可什么都没有看到。

    在这里过得都不知是何日,只知四季轮转。

    她昂首看去,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

    萧宴做事诡异,竟一点都看不透,必须想个办法出去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