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是洁癖到令人敬佩。

    我过去帮席湛洗菜,穿着厚厚的羽绒服蹲在地上问他,“你怎么什么都会啊。”

    他淡道:“生活所迫。”

    我疑惑的看向他,“嗯?”

    席湛点燃着炉子解释道:“我离开席家后就独自在外,很多生活技能都要自己会才行,这学一点那儿学一点,久而久之就什么都会了。”

    此时的席湛面露柔和貌似情绪不错,我得寸进尺的问:“二哥你这几十年有没有遇到一个让你心动的女人?”

    席湛忽而抬眼看向我。

    他的目光如炬,我尴尬的问:“我的脸上有东西吗?还是说我问到不该问的了?”

    “有令我心动的女人。”

    闻言我心情郁闷的问:“谁?”

    席湛的身后是触手可及的万千星辰,他眸光深邃的望着我淡淡的说了一个字,“你。”

    这是他第一次对我吐露情意。

    我像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似的一直傻笑,席湛起身从车里拿了一件黑色的卫衣换上。

    我关心问他,“会不会冷。”

    挪威北部的气候很低,虽然他忙了半天额头上有汗外露,但穿一件卫衣还是太单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