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这儿睡觉,你敢再捣乱,我就扔你出去。”

    二哈果然不吵不闹趴下了,容若上铺,把睡熟的人调整位置之后也睡了。

    翌日清晨,花洛很早就被人吵醒,木楼的隔音效果差,楼上住的都是些糙老爷们儿,他们一起来感觉楼都要被震翻。

    稍微清醒一点便发现她睡到了最外面,见容若离她比较远便也没计较,又感觉到垂着的手有东西在舔,不用看都知道是它,“二哈?你怎么进来的?”

    二哈呜呜的叫着,花洛一边撸狼头,一边翻身下床穿鞋,穿好外裳之后便抱二哈抱起来放在膝盖上逗,见到它伸出右前爪,花洛拿起来仔细一看便发现小爪子上有指甲翻了,还有血迹。

    “天哪,你怎么弄的?一定很疼,我先给你把指甲剪了上点药。”

    花洛心疼不已,抱着二哈去找指甲刀和伤药,容若早就醒了,听到她嘀嘀咕咕的哄二哈,言语之间心疼不已,他就没提二哈昨晚咆哮一事。

    “你的二哈大半夜刨门,我就把它放了进来,想来是那时伤的。”

    花洛哦了一声,自责的道:“我昨夜不该把它忘了,昨天突然让它住外面肯定不

    花洛不答应,容若也没再多言,他只好别睡太沉了,夜里多醒来看几次。

    思及至此,容若想到什么,然后嘴都笑咧开了,她不答应,难道他还不可以移?

    容昊辰双手扯着被子把脑袋蒙住,隔了一会儿才把头露出来,伸出小胖手轻轻拍花洛:“娘的被子有香味儿,还很轻柔呢。”

    花洛快要睡着了,迷迷糊糊拍了拍容昊辰,嘟囔道:“睡觉。”

    容昊辰哦了一声,他兴奋得睡不着,继而侧身摇了摇容若,“爹~”

    “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