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善公主心有不满,他还是没说出弱点,要是自己掌握了静王的弱点,那么……转过头来,又带着几分审视,这个男人莫名其妙突然出现,一来就和她谈论这些,到底是存了什么心?

    “你和静王有仇?”这么问着,福善公主确定答案要是肯定,她就不用多说,毕竟她也不傻,一个对静王敌视的人为何要帮助她,结果就会成为与虎谋皮。

    “有仇?”秦克卿眸子一转,笑意未明,“或许可以说是情敌。”

    福善公主瞬间了然,一针见血道:“你看上他的女人了?”

    秦克卿没有回答,只说道:“怎么样?现在公主可决定合作?”

    同样心思不正,福善公主看着他的面孔,心中那点私欲作祟,像一根针绵绵麻麻的戳着心口,不是很疼,但是难受,摧心的麻,她抿了抿唇,“本公主从来不跟人不谈条件。”

    “你会。”秦克卿笑的得意,胸有成竹。

    福善公主凝眉,最后也没说是否同意,转身离开。

    倒是秦克卿摘了旁边一朵红花,放在手里揉碎了,一把落到地上,原本娇柔的花,成了一地狼藉碎片,嘴角一掀,不屑而笑:“蠢女人。”

    可是,这个京城里有一大半的女人都是蠢女人,尤其那些名门千金,平日看着一个比一个高尚,实际上脱了衣服放到床上,全都一个放荡不堪的模样。

    特别是那些蠢女人在和他交缠之前,几乎无一不是肖想着慕北辰。

    想到慕北辰,秦克卿的眼中倏然闪过一簇火花,幽怨毒辣,像是伺机而待的毒蛇。

    与端王不同,秦克卿纯粹的讨厌慕北辰那个人,特别是当他看到慕北辰高贵的像天山上的高岭之花,而他就被比对的低到尘埃,那种同出皇家而产生的天壤之别,逐渐化为一种怨恨,天长地久在秦克卿心里从一颗种子终究长成参天大树,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他就致力于抢夺慕北辰的东西,即使是贪恋他的女人。

    每次成功虏获,都会叫他产生一种异样的畅快,虽然很快就会消失,继而寻找下一个目标。

    只是,秦克卿失败过一次,在容若那个女人身上,在他准备下一个最好的‘捕兽夹’,那女人却和慕北辰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