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走上前去,轻轻地给杜草脱了鞋子,盖了被子,这才转身朝着外面走去。

    杜草这一觉就睡到了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还觉得自己的脑袋昏昏沉沉的,这宫里的酒,后劲这么大吗?

    揉了揉自己胀痛的脑袋,杜草哼哼唧唧:“橙花,我醒了,快点梳洗吧,我该去储秀宫了。”

    这第一天就迟到,不好。

    橙花和月梅听到这话,急忙进来:“公主,你可算是醒了。”

    “都说了多少次了,要叫我夫人。”杜草坐在妆台前面,耐着性子又说了一句。

    橙花小心翼翼的看了杜草一眼:“夫人,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你可还记得吗?”

    昨晚上?发生什么事了?

    杜草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什么都想不起来了,皱了皱眉毛:“你有话直接说,到底怎么了?”

    “昨晚上奴婢发现夫人出了门,心里担心,就跟月梅姐姐一起出门去找,结果我们俩就在后花园看见您戳皇上的脑袋,嘴里还不干不净的。”

    橙花越说声音越小,因为杜草的脸色已经是非常阴沉了。

    “好端端的皇上来昭阳宫做什么?”杜草皱眉,倒打一耙。

    橙花愣了一下,这个是重点吗?难道戳脑袋不是重点吗?

    “好了没有啊?我要晚了!”杜草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皱了皱眉毛。

    月梅点了点头:“好,好了,夫人,您看,这样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