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随后低声说道:“其实我也没有嘲笑你的意思,你放心吧,在我眼里,你就是最厉害的。”

    “主子,拓跋燕这个人,很危险。”九溪本来不想多嘴,可是看着杜草如此,却又有些担心。

    杜草当然知道九溪是什么意思。

    挥了挥手,笑了笑,随后声音变得有些低沉:“你没有死过,你不知道,死了以后连个祭奠你的人都没有是多么悲凉的事情,拓跋燕很危险,我知道,可是现在在我眼里他只是一个失去了母亲的可怜孩子罢了。”

    九溪跟在杜草身边日子也不短了,可是却怎么都看不懂杜草的心思。

    有的时候,杜草调皮的就像是个没长大的孩子似的,可是有的时候运筹帷幄起来,比男子还要厉害三分,更有些时候,不悲不喜的活得好像是得道高僧似的。

    就像今天这话,听着好像是抱着菩提顿悟了,马上就要普度众生了似的。

    “主子,您死过吗?”九溪犹豫了好半天,就问出来了这么一句话。

    杜草当然死过。

    但是她不会说的。

    神秘的朝着九溪眨了眨眼睛:“你猜?”

    果然如此!

    习惯了杜草的出其不意,所以听见杜草说这样的荒唐话,也不觉得奇怪。

    看着九溪这样一本正经的看着自己,杜草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小心虚,有些无奈的看着九溪,小声地说道:“你这么没有情趣,是怎么给人家做男宠的?”

    “我是不需要情趣的那种男宠。”九溪淡淡的笑了笑,眉眼之间全是平静,丝毫没有恼羞成怒的意思,显然,他跟乐清不是一种意义上的男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