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听到声音急忙忙下楼,看着季抒墨不省人事,杜草哭泣不止,微微蹙眉:“这是怎么了?”

    “白大叔,帮我一下,把小墨带到我的房间去!”杜草用力的抹了一把眼泪,现在不是哭的时候,哭泣是不能解决任何事情的。

    白羽也不多问,直接上前,背着季抒墨上了楼。

    杜草跟在身后,手里端着一盆热水:“这个死孩子,等他醒了,我非要好好收拾他不可!”

    “小草,怎么了?”费郎中几乎是被十三拖过来的,累的气喘吁吁的。

    “师父,救命啊,你快看看小墨,小墨他……”杜草的声音有些小小的哽咽。

    费郎中也顾不上其他,急忙上前,给季抒墨把脉,眉毛死死的皱在一起,随后拿出金针,狠狠地刺进了季抒墨的穴位之中。

    “师父,他没事吧?”杜草的眼泪差点下来了,声音很小,颤颤巍巍的。

    费郎中施针之后,这才松了口气:“命是保住了,只是这孩子的身体,实在是……”

    “师父,他伤了根本吗?”杜草皱眉,脸色很是难看。

    费郎中点了点头,随后低声说道:“这身子亏空太多,这易容丹到底是哪个王八蛋做的?没那个本事,偏偏就要逞强,简直就是草菅人命嘛!”

    杜草现在也想把那个家伙拖出来打一顿,不过还是摇了摇头闷闷地说道:“胡子头发都白了,自负一些也是很正常的。”

    “是齐老七那个傻缺吧?”费郎中叹了口气,一边说话一边清理着手里的金针。

    “师父您认识?”杜草倒是觉得有些奇怪意外,从她有记忆开始,师父就一直都在村子里,按道理来说是不应该认识他的啊。

    费郎中整理金针的手,顿了一下,随后淡淡的说道:“名医,听说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