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景宏和裴亭偲面色又是一变,这回轮到裴亭偲脸色不悦,“四弟,你非要这么含沙射影地跟我们讲话?”

    “我有含沙射影吗?我怎么不知道?”

    “莫不是你们心中有鬼作祟,自己多想了吧?”

    “四弟!”

    “哼。”

    裴鸣津放下酒杯,忽得站起来,看向他们说,语气依旧慵散,却带了几分冷意,“你们的事情,我不喜欢插手,我也不会乱你们的事,所以你们不必担心什么。”

    “四弟这是什么意思?”

    裴景宏也站起来,看着一向聪明却也固执的四弟,隐隐头疼,想着他的脾性,无奈将声音放软了几分。

    “四弟,纵使有些事情你不赞同,可你终究姓裴,想摆脱也挣脱不了,又何必与我们兄弟生分?”

    裴亭偲也说,“四弟,我们裴家与二皇子已经绑在一起了,帮二皇子就是帮我们裴家,四弟再不喜欢二皇子的作为,也该为了我们共同的利益而同心协作,而不是与我们离心。”

    提起二皇子,裴鸣津忽然冷笑一声,“二位兄长真的以为如二皇子这般的人也能登基为王?”

    “四弟!”

    “你这话太放肆了!”

    见他们面色沉下来,裴鸣津依旧冷笑,“太子殿下虽然双腿不能行走,可朝野上下谁人不服他的功绩?百姓谁不称赞他的才智?太子殿下早已经得了人心!二皇子,他有什么?勾心斗角,玩弄手段,连官银都敢贪污!那些官银可是赈灾用的!”

    “四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