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狗屁和尚,什么出家人!

    他的话彻底刺激了我,我决定用实力打他的脸,可我竭尽全力冲了数次,这酒壶内垒犹如铜墙铁壁般,我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竟拿它无可奈何,撼动不了分毫,自己反而撞得头破血流。

    但天无绝人之路,泛滥捕蛇终被蛇咬,智玉大概是觉得自己轻而易举收了我有些自鸣得意,胆量也壮了许多,遂再接再厉,继续降妖。但第二次碰上的对头是只货真价实的狐狸精,他应付吃力,拿出底牌酒壶,揭盖念咒,这个词还没诵完,我便趁他拨塞的那瞬间的空档窜了出去。

    一脚踹飞他手中的酒壶,我掐住他脖颈提了起来,恶狠狠的扇了两个耳光,发泄这些天受到的憋屈郁闷。他半边脸高隆浮肿,凸了起来。

    他愣愣的,一时没反应过来,蒙圈。

    我朝旁边好奇宝宝般看热闹的狐狸精颔首,在下黑寡,多呈援手,感激不尽。

    她向我垂眉,以同样的语气回礼,唔,素纶无心插柳,事先并不知道友遇难,遂算不得恩惠。

    寒暄了几句,我话锋一转,睨着五官膨胀正视图掰开我钳制他喉咙的智玉,桀桀冷笑,咱们好生想个妙策来炮制这秃驴。

    狐狸诈狯而狡黠,素纶筹思了片刻,不怀好意的笑了,对于他们佛修来说,最痛苦的事是什么。

    她意味深长的瞅着我,我与她十分默契的异空同声,破戒。

    果然是英雄所见略同。

    历经这一出,我与智玉以及素纶的人生就此绑缚在一起,密不可分。

    我将智玉囚禁在以结界临时制作的囹圄中,与素纶在娲城的悦飨楼里要了间上好的客房,商榷休整智玉的计划与方案。她本欲邀请我去她府上做客,我俩一见如故,她要尽地主之谊,被我婉拒了。她的居所隔市区有一段距离,不方便我搜索目标。

    我俩臭味相投,脾性上一拍即合。用她的话说,她瞧这秃驴极不顺眼,若非她在修为上胜他一筹,如今沦为阶下囚的便是她,双方南辕北辙,互不相干,井水不犯河水,他凭什么干预她的隐私,非泄心头恨不能罢休!

    我深以为然,竖起大拇指,举双手双足赞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