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花钱,我应该尽快把自己从我哥的重型武器上运走,一路运到世界尽头。

    运输第一步,我要先吃顿饱饭。

    我裸一天,饿一天了。

    今天凌晨一点到三点多,我哥的卧室里久久回荡着屁股和胯骨撞击声,我的叫骂和粗喘,我哥的逼问和轻笑。

    当天色由漆黑转向藏蓝时,我哥终于第一次射精。

    他脸颊绯红,微微蹙眉。

    我哥看着我,吻着我的额头,表情很美。

    他又亲我的嘴,解开我的锁精环:“…孟蓁,我一直在等你回家…回到我身边。”

    我耳内嗡鸣,眼前发黑。

    ——等?

    我躺在我哥床上,一边射精,一边咬我哥,骂他是乱发情的变态。

    我哥笑了一声,摘下安全套。他把半昏迷全湿透的我涮干净,嘴对嘴喂我喝水喝营养剂。

    我哥用我的手将特调药膏功能包括镇静止痛消肿收敛涂满他的性器,用我的手自慰,又把硬挺的滋润的赤裸裸的它插回我初遭劫难的后穴里。

    结果,我习惯性在五点多醒来,不仅没能完成每天十五公里晨跑,反而被一直没睡的我哥直接抱上早餐桌,肏后穴肏到射精潮喷。

    那药膏的效果非常奇妙非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