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寻川态度很专业,做了很多功课。

    我配合:“有的。”

    我逐项回答。

    直到,他又翻过一页纸:“小蓁,你有用玩具或手指插入阴道吗?”

    明明港区宿舍里只有我一个人,我却不自觉地捂住眼睛。

    我自欺欺人。我钻语言漏洞。

    按照郑寻川的问法,我没撒谎。

    我循着他的指导,用一根手指蘸一蘸阴道口附近分泌的液体,裹住布满枪茧的指腹。再用它拨开薄薄的阴唇,把内外都涂满,反复几次。

    我又用整个手掌罩住阴阜上下揉磨。

    我呼吸渐重:“……只有我的手指…艹…寻哥,我真服了你了…一个比一个淡定。你不可以继续问了…你就说我现在怎么办吧…大爷的,我宁可因为宰了陈槐被法律制裁,也不要…里面火烧火燎的。”

    我没好意思说出口:酥酥麻麻的。

    郑寻川似乎轻轻笑了一声。

    他贴心建议:“那好。孟蓁,听我说。”

    “下床。坐到地板上去。”

    “这样,你事后清理会很省时很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