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父母”这个概念,彻底从记忆中淡去,他甚至无法回忆出任何关乎“父母”的信息时,这种悲痛的情绪,只不过是一个笑话。

    不知为何。

    不明所以。

    不明觉厉。

    于是,伊凛只能承受所有。

    承受所有疑问。

    承受所有陌生。

    承受所有突如其来的变故。

    没有其他办法,也没有任何理由去拒绝。

    这时,有一位年轻的警员见许知庸正在忙活,也没有过来打扰,只是远远朝聊天的二人打了招呼。

    “许队长,我先撤了啊,许队长你也早点回家休息。”

    不知不觉,伊凛这一天,竟逛到了下班的时候。

    “许队长?”

    伊凛似笑非笑地望着许知庸。

    “嘿嘿嘿,都是大家给面子,给面子。”许知庸表情讪讪,似乎有些隐情。